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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缘更

HoMe9 Part II the Notion Club Papers(翻译)

概念社文件



引言


1994年12月18日,当《魔戒》已经到了后来为《双塔奇兵》的收尾阶段(且卷五的开篇已经写下数页“米那斯提力斯”和“洛汗骠骑”),家父写信(信件92号)告诉我,那天他和C.S.刘易斯见了面:“他正在酝酿他的第四(或者第五?)部小说,且很可能与我的(第三部小说的模糊构思)相碰。近来我(经由《贝奥武甫》以及我可能已经写过的资源)萌生了许多关于史前时期的新想法,且打算将其用于我所开启的长期搁置的时间旅行故事。C.S.L正计划一个关于赛斯和该隐的传人的故事。”他的话费解得着急;但从“与我的相碰”看来,他的意思当然是说他们的书的主题相当接近。

不管其背后隐藏着什么,那段时间看来他正转念向“时间旅行故事”的全新尝试,一年后其出现在了《概念社文件》中。他于1946年7月21日写给斯坦利•昂温的信上说,他希望尽快自他一年半有多前撇下《魔戒》的地方回归“实际上是——写”:“现在为了回归其中,我不得不学习自己的作品,”他写道,但后来他在同一封信上说:


我已经在上个圣诞比较休闲的两个星期写了另一本书的三个部分,其全然不同的框架及设定于《失落之路》(我冒失地向你展示过:希望你已经忘了),以及除外的一些东西。我希望赶紧完成它,但圣诞以后我的身体就不太好。在完成它之前提及都相当傻。但我现今正把《魔戒》和《霍比特人》的后续摆在一切之前,坚守我无法逃避的责任。


到目前为止,我没有再发现家父写作中涉及《概念社文件》的其他内容。


    然而,从构成《概念社文件》以及与之相关的写作的数目来看,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两个星期的工作量。为了证实这点,也因为这里方便传达必要的信息,我在此陈列出了所有这些材料的文章间的联系,以及其中的一些简短说明。

    随着《概念设文件》的发展,家父将其分为了两部分,第二部分从未完成,尽管最后他摒弃了这个版本,我还是发现该版本可以保留在此书内。第一部分是“迈克尔•拉默的随笔:走出健谈的星球”,其中包含了一份直接的对话记录,出自牛津“概念设”远超写作年份的两次成功会谈。其间的第一次会谈,尤其就将“太空旅行者”送往目的地的运载工具、机器或装置的文学可信度及其在旅程中对故事的影响,谈论运载工具、机器或装置的问题;其间第二部分的记录要长得多,其中一位成员迈克尔•拉默阐述了有关“真实梦境”的个人见解,以及他在“真实梦境”中的经历。

    最早的手稿在此称为“A”,是第一部分的完整文章。其粗略写就,仓促表意,既无标题也无场景设置的解释,亦无日期;但当文章历经大量阐述与发展,便已呈现了对话中大量关键的结构和动机。

    第二份手稿“B”同样是第一部分的完整文章,但比A要更充实,且(伴随许多改变及增添)向最终形式迈进了一大步。该手稿同样有两次会面,一如首先写就的文章,没有日期,且所给会议的数字表明,该社的历史比后来所暗示的要长得多。该版本的标题及绪论详见第148-149页。

    第三份手稿“C”写得很好,但不太完整:手稿延伸至拉默的话“所以至少有一颗恒星和伴星”(第207页),且这篇文章很明显没有再写下去(顺带一提,这本要花几天时间去写)。

    打字稿“D”由家父制作,乃第一部分的最后形式。然而,在文章的其中一个部分发现,因为其中含有的一些B内容在C中改变了,所以D似乎先于C;但是,文章的最后形式几乎从未受到怀疑,即使有不同的地方,差异也是微不足道的。C结束的位置,打字稿衔接上了B,而B标记出了过渡的位置。(第二份打字稿——我认为并不为家父所制——在开始了几页以后就被弃置了;该稿没有独立的价值)


    第二部分“阿伦德尔•洛德姆奇遇”,延续第一部分,记录了概念社许多次后续的会面。该部分概念设主要讨论努门诺尔的问题,但该部分只有两篇文章,手稿“E”和打字稿“F”。两篇文章都在同一地方结束,安排了概念社下次的会面和日期,但从来没有写下去。

    打字稿“F”是份复杂的文件,当家父初打成其中的实质部分(“F1”),就用F2取代而摒弃了该部分,然后继续进行到了结尾,因此文章的结构为F1,F1>F2,F2(见第237页注释37)。

    两个部分,尤其是第二部分,有大量粗略、非连续的草稿,通常几乎难以辨识。


    当第二部分进一步发展时(即在手稿E完成以后),阿督耐克语(似乎)伴随描述详细、却遭弃置的音系学出现了。家父在创作《概念社文件》的同时,不仅写了努门诺尔故事全新版本的首稿,还在进一步的文章中发展了该稿:这就是《阿那督尼的沉沦》,其中的名字皆为阿督耐克语。

    这一切如何等同于家父写于1946年7月致斯坦利•昂温的信件,称他于1945年末的两个星期完成了作品“三个部分”的说法呢?很显然是不能等同的,甚至假定他说“两个星期”时低估了时间也还是不能。尽管无法确论,于我而言一个极有可能的解释就是,家父在手稿E中部于那两个星期末搁笔,也就是《概念社文件》结束的位置,阿督耐克语尚未登上舞台的时候。第一部分很有可能在手稿B的时期。在此观点上,在第一部分,尤其是在第二部分所实现的进一步发展(与阿督耐克语及《阿那督尼的沉沦》的写作有着紧密联系)属于下一年,即1946年早期。当然了,与此观点对立的是家父致斯坦利•昂温那封涉及《概念社文件》的信是写于1946年7月的事实,但在那句“我的身体在圣诞后就不太好”之后,信件就没有给出作品更进一步的形象,转而记起《魔戒》已经中断了一年半有多,他极有可能在阿督耐克及阿那督尼的蓬勃发展,以及弃置《魔戒》的苦恼之间深受折磨。他没有必要向斯坦利•昂温明说他实际上正在做什么!但他说他“正在把《魔戒》放于一切之首”,意思就是“我要把《魔戒》放于一切之首”,这一切也包括了阿督耐克。他在中断《概念社文件》后再也没有回归。

    这部作品中种类繁多、变化不断的元素,非但不简单,更为至关重要的语言学材料,使得构建一个容易理解的版本极为困难,需要在所展示的可能形式中进行大量试验。由于《概念社文件》现在初次出版,第一部分的最终打字稿D和第二部分的F很显然是需要印刷出来的文章,而这给呈递带来了困难(从原本的草稿出发,一步步使之与已知的最后形式相联系当然更佳容易)。两部分都跟着注释而被独立分开。最后的文章、阿伦德尔•洛德姆所历及其父所写的文章中关于“努门诺瑞安”片段的早期形式、以及带腾格瓦文分析的“摹本”的复制品中所摒弃或发生显著变化的部分,我将其收录在了《概念社文章》之后。

    尽管特别是在阿督耐克语方面有着密切联系的《概念社文件》第二部分的最终文章和《阿那督尼的沉沦》,任何将两者单独呈现的尝试都会引起无法逃避的困惑;因此《阿那督尼的沉沦》在本书中归为完全独立的第三部分,而且在我对《概念社文件》第二部分的评注中,我不认为继续提到《阿那督尼的沉沦》是有用的:到了《阿那督尼的沉沦》时,两者间的联系将浮出水面。


    这里为前言编者霍华德•格林先生所提供的《概念社文件》框架的一些方面,以及概念社成员的名单,在此处谈论比在评注中谈论更好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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